《我的前半生》成了活剧,围绕的话题热度不减,而除了中年危机、婚姻真相、感情纠葛,还有里面金句连连之外,剧中的一些配角也开始走进大众的视线。
好妈莫名被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女配角圈了粉。精明如贺涵,果决如唐晶,励志如子君,心机如凌玲......这个每次出场必然风风火火的薛甄珠,多得是你不看透的厉害。
1
且看她一出场的架势,抹着大红唇,穿着大花裙,瞪着高跟鞋,走起路来脚底生风,完全是一副要hold住全场的样子。
看见罗子君家沙发上的名牌包跟围巾,立马两眼放光,没经过同意就拿走了。
一路上那个春风得意的样子,简直不要太形象了!
我本以为,她会独享自己从大女儿手里所“收刮”的“战利品”。
万万没想到的是,她一路欢天喜地挂着自己的新收获花枝招展挤过一班巴士,神采奕奕摇过两条大街……
跑到子群家,放下自己厚脸皮从子君那要来的披肩和包包,让女婿等子群回来的时候告诉她:
这些都是姐姐给她的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!
我们以为她其实就是两个女儿中,理所应当“劫富济贫”的先行军,其实是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小女儿的不易和婚姻不幸。
我们以为她嫌贫爱富,其实她只不过是心疼小女儿的不幸和对小女婿的“不成器”感到愤恨。
我们以为她虚荣又爱占小便宜,其实是她看到子群和子君大吵,所以,她厚着脸皮“收刮”大女儿的包包、围巾,去安抚小女儿,让小女儿放下心理的成见,维护两姐妹的情谊……
她深爱自己的小女儿,即使她家徒四壁;她也牵念大女儿,哪怕她锦衣玉食……
她深怕物质生活的差异会影响两姐妹的亲情,她不惜放下自己的“脸面”,用自己的方式,来维护她们的姐妹之情。
2
罗子君的妈妈
在两个女儿的婚姻上,她表现的也是截然不同。
谁知,物质经济方面都比较突出的大女婿,也因情感上的出轨,提出离婚。
她第一时间跑到大女儿子君家中,安慰她,即使女婿出轨,他也不愿女儿、女婿离婚。
见惯了小女儿子群与白光的不幸婚姻,她不希望同样的“悲剧”在大女儿子君身上再现,“平贱夫妻百事哀”。
出轨都不许离婚无疑就是让子君抛弃情感和丈夫貌合神离的生活
大家都说这样的母亲太可怕了,只知道“钱”。
殊不知的是,她曾经独立抚养着两个女儿,她明白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,有多可怕。
而且自己的大女儿已经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妇,早已脱离了职场的生活,根本就没有能力自己生活。
她事事为自己的儿女操心,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自己的孩子。
甚至跑到女婿的公司,对”小三凌玲“破口大骂,虽然这不太好,但她只是为了能给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。
这番用心良苦,只因她是个母亲。
3
樊胜美的妈妈
对于樊母来说,女儿樊胜美在整个家庭的存在,就是相当于一个atm的作用。
儿子失业没钱了,找女儿;
丈夫生病了,找女儿。
总之,家里一有风吹草动,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。
当儿子犯事打了人的时候,就会压榨樊胜美给他处理麻烦事,作为父母重男轻女,丝毫不考虑女儿一个人在上海这种大城市的压力,还指责白养了女儿,见死不救。
她重男轻女,每天都想着怎么压榨女儿接济儿子;
她心机重重,为了牵制儿媳逼迫女儿按揭买房写自己的名字;
她事事操心,表面是为了孩子操碎了心,实际上家里的现状都有她的“功劳”;
她没有大智慧却有些小聪明,全用在了算计女儿身上;
她没有主见,遇大事慌乱无措,只会哭诉哀求。
如果说,樊胜美家财万贯,独立强大,那么这种依赖倒是人之常情。
可问题是,她只身在大城市打拼,父母不心疼她,反而一直压榨她。
这很可悲了。
而造成这种悲剧的根源,就是她妈妈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,以及源源不断地欲望。
最为可恨的是,樊母认为这种索取是天经地义的。
她对自己的女儿根本就没有爱,只有无穷的压榨。
4
德国著名教育家福禄培尔也曾说:
“国民的命运,与其说是操在掌权者手中,不如说是掌握在母亲手中。”
通过两位母亲的对比,可以发现,她们之间最大的差别就在于一个字:爱。
说得通俗一点,樊母对于樊胜美只有索取,压榨,没有爱。
所以她将女儿视为提款机,视为救世主,盲目地压榨,一味地依赖。
而薛甄珠对于罗子君,不仅有爱,还能保持独立。
所以她会在危险降临的时候,义无反顾地冲在前面保护女儿,在看到女儿幸福的时候,又会有那种昭告天下的虚荣与得意。
像极了世间所有的母亲,疼爱、怜惜自己的儿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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